的病体驻守在大祭师房屋前,摩拳坐立不安,两颗眼珠子几乎都粘在了黄果树下悬壶看诊的一名黑胖少女身上。
    她体型虽圆肥,但却挺直端坐如军姿挺拔,令人侧目,在一间废弃重修的茅庐栈间,一桌一凳一铁旧香鼎,桌面平摆着三只瓦碗,分别装着透明的烈酒,黄醋跟药草泥浆。
    “十二岁以下孩童最先,妇孺老者列次,重患则优先,不要乱了次序。”前世虞子婴为积福缘,积攒功德来延续寿命,祖母替她安排这种义务开堂诊医亦不在少数,是以虞子婴对这种群患来袭,应付起来亦算是驾轻车驾熟。
    她瞥了一眼那些激动蜂拥围拢的病患,便对着大祭师说道。
    大祭师知道她这是让他出面去维持秩序,其实不需要她特地交待,他自然也会替她安排好的。
    蛊跟毒疫都非他精通的范畴,他自然也歆然当起助手,另外他也想知道她能做到何种程度。
    他派了几名族中的勇士去族人中间说明,很快被感染的鲜卑族人便自觉排成一条长龙,一位接一位地来到虞子婴面前,敛息紧张地等待她诊治,两眼紧巴巴地,似胜千言万语。
    “虞家祖训,施刀凭缘,你不需要害怕,亦不需要紧张,只需要信任我就行了。”
    虞子婴说这句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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