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下一秒,披着一身仿佛铁绣腥味的景帝,孔雀绿蟒袍鼓风迎风飘荡,面目湛然若神施施然骤然撕破风雪雾霭而现,简直是惊得天元国的黑甲军一众如鹌鹑般一跳。
“啊!景、景帝……”
胆小者惊尖一声,跟得了癫痫似地直颤着手指,指着神出鬼现的景帝。
景帝被耳畔如同山涧回音般的聒噪,掸袖一挥,便是一股如同弯月型薄刃的真气直扑其腰腹间,赵鹿侯眼角瞥见,但不愿意纡尊降贵去救一名士兵,唯都统领反应较为灵敏,率先出手相助。
然而凭都统领的本事,想在景帝的杀招中救人,基本是属于以卵击石,螳螂挡车自不量力,眼看这几乎等于杀一搭一的形势,所有人都不忍地垂下眼睛,僵立地原地,想伸手可又迈不开那战悚的腿。
他们去了又如何,也不过是再搭上几条命罢了,左迁攥紧拳头,青筋直现。
眼看连都统领都陷进去了,这下赵鹿侯基于某种考虑,倒是有意想要阻止,但显然此刻动手太迟了一些,他站在队伍最前端,而景帝要杀那聒噪扰君之人则是在队伍尾端,他速度再快显然也追尾不及了。
赵鹿侯脸上覆了一层暮色与夜间阴阳交替降临的阴翳。
而却在这个时刻,只见一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