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的话而沉默了片刻,最终是玖兰戚祈率先出声打破了沉默:“玄师大人莫非真当我等是刚出生的幼崽,需要这般小心翼翼地呵护?”
这话一落,被“幼崽”二字触及敏感神经的兔子司,两颊融融,一双水眸大眼亮晶晶地偷瞄了虞子婴一眼,继而赧然地低下头,只见她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隐隐透出一层胭脂之色,双睫微垂,一股难以言喻地羞态,娇艳无伦。
而舞乐则被“小心翼翼地呵护”几个很好描述他此刻惨境的形容词打动,想着虞子婴到底是为了替他脱身才落入此等进退两难地境地,一时心中既是愧又是各种道不清说不明的欢喜。
籽月冷眼转视一一看去,最终停驻在舞乐那张覆上面纱的脸上,眸光狐疑复杂。
“我呵护的并非幼崽,而是我在意之人。”虞子婴总觉得他话中有话,遂选择了一句比较保险的回答。
这句话是泛泛所指,但眼神却是直剌剌地凝视着玖兰戚祈。
舞乐看着灯盏所照晃不到的一处角落,闻言更是愧疚……也更甜蜜了,而垂着头的兔子司将脑袋埋得更深了,脸也更红了,那将车厢一切收入眼底清晰的籽月,眼神更冷了。
而玖兰戚祈却是展颜而笑了,他笑吟吟地斜眼瞅着虞子婴,凤眸半弯藏荼蘼与深深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