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其中一辆车内有微弱的呼吸声,玄婴递了一个眼神给华铘,让他跟着她一道过去。
她步前上去便掀开了车帘,没有意外,她在车厢内看到了被绑成像个粽子似的舞乐。
他一身女装服饰依旧没有被替换掉,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可脸上的妆容却都花了,脸色苍白无色,嘴唇青紫,呼吸微弱而无力,看起来既狼狈又落魄。
华铘站在玄婴身后,看她掀开车帘后迟迟没有动作,心中有些好奇,探头一看,看到是一个穿着女装的男人(擅长易容的人一般都能够一眼辨别出男女)有些惊奇又有些疑惑。
不得不说,舞乐此刻凄惨的模样竟让华铘有一种微妙的同病相怜的感觉。
若华铘是中原人,指不定会念出一句,曾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呢。
玄婴眸光幽深而阴晦地盯着他,昏迷的舞乐一无所察,依旧沉沉地昏睡着。
“上去,照看好他。”玄婴冷冷道。
华铘不可思议地嗤笑一声:“什么?我照顾他,开什么玩……”
他的话在玄婴越来越阴冷的眸光下嘎然而止。
“籽月……”昏迷中的舞乐似的到有人说话,微动了动身子,然后不舒服地轻咳几声,然后嗌出一声呓话。
从那沙哑破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