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有我处理,我相信,你绝不会屈服于命运之下,你会醒过来的。我要走了,我会再来看你的。”
与老乞丐说完话,虞子婴便径直下楼了。
舞乐不在,想必仍旧在他独立开癖的一间药房内捣鼓解药,她只看见在神龛前无聊转圈的华铘,跟他打了一声招呼,便准备回宫去了,然而华铘却叫住了她。
“喂,那个,你究竟叫什么啊?”
一直以来他都是“喂”,“女人”,或根据心情,用其它的不正统的称呼叫她,他以为她该叫“玄婴”,但事实上从舞乐或无相大师偶尔的交谈中听到,他觉得那只是她的一个化名而已,再说哪有人姓“玄”这么古怪的姓啊。
两人都认识这么久了,她竟连一个真名字都不肯告诉他!
“虞子婴。”
虞子婴倒是很爽快地告诉了他。
“虞子婴,哦,原来叫虞子婴,姓虞,嗳,等等——虞?!”华铘嘀咕念叨半晌,突然回过神来,惊讶地大叫。
他们腾蛇七宗华族所供奉的腾蛇皇族,不就是姓虞的吗?!
难得华铘脑子亦有灵光的时候,他再联想到之前舞乐曾跟他所说的话,所透露出的种种疑点,华铘脑袋哄地一炸,整个人都懵了。
他有一种震惊到不可思议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