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的创伤,特别在那里生活的某些族群,嗳。”清銮难得敛下笑颜,沉哀地叹息一声。
在清銮提到在那里生存的族群时,虞子婴心中一跳。
“他们所受的灾难与仇恨,非殷圣血债血偿不能平息。”虞子婴眼底幽深,语气多了几分森冷之意,在这岑寂寒冷的夜里直瘆人心。
清銮看虞子婴终于有了他期待之中的反应,便趁铁打热道:“我怀疑此次车矢城的事情,亦是殷圣所为,他们用心着实令人胆颤心惊。”
“何以见得?”
“虽然城中居民皆认为是中原人所为,但私不认为这种时候,还有哪一国这么有闲心特地跑来小小的车矢做这种无用功的事情。”清銮摇了摇头。
“那殷圣的人又为何要做这些事情呢?”虞子婴问道。
清銮沉吟片刻,道:“所以……这便是需要彻查之事了。”
这车矢城究竟有何利让殷圣的人图,才让他们杀鸡用上牛刀来宰呢?
“子婴,谈完了吗?”
这时,帐蓬外传来桑昆翊低沉询问的声音。
虞子婴停下交谈,心知师傅是担心她了,她对清銮道:“今日便到此为止。”
清銮自是懂她的意思,他歉意一笑:“是清銮心急这么晚还来搅扰王者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