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慢慢闲聊吧。”
此话一落,周围的声音仿佛静止了,他们都一脸诧异地看着虞子婴,又用一种异色看向哈喀。
而图鲁阿爸则是一脸悲愤又隐忍地低下了头,不让任何人察觉到这一切。
的确,刚才哈喀大人的表现好像对图鲁的伤势并不紧张,只让徒儿给他撒了一些药粉,甚至没有亲自给他包扎一下,对别的病人,哈喀大人一向是亲力亲为,甚至是废寝忘餐的。
哈喀也感应到四周投过来的异样眼神,他深遂的眼睛暗了暗,的确,这个时候他应该守在图鲁床边,好好地照顾关怀一番,这样才更符合他一向示人的形象,但他却太着急探知一些别的事情,却忽略了这一点。
或许是他要办的事情已趋成熟,这让他已经开始不耐烦再继续扮演这种令人恶心又烦的老好人了。
不过,她以为这样就能够让别人怀疑上他吗?简直太天真了。
哈喀老谋深算地在心底冷笑一声,面上却是长长叹息一声,神色哀戚道:“图鲁的毒虽然已经解了,不过,姑娘的话并没有错,图鲁他的伤势太严重了,以我们目前聚居地的情况,根本没有什么止血疗伤的圣药,所以我才想问一问是谁解的毒,或许这样一来,解毒者身上还有别的什么救命神药可以帮一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