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铁笼上,却连一道痕迹都不曾留下,惰挥舞动着柔韧钢线对笼子进行区部绞扯,却仅能令其留下一道极浅的勒痕。
两人面色,倏地一下变成灰色。
这牢笼的坚硬程度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偏侧过脸,扫视了一眼笼中的嫉妒跟惰,从晕化的烛台闪着微弱飘忽的光,那光有些奇异,一会儿白,一会儿黄,总是黯淡哑光,他眼皮长勾勒出一道妖谲的弧度,睫羽斜飞,蛊魅却阴森的褐色眸光流转。
而跳入隧道之中的圣主,在坠落半途之中,突然发现上空的光线被遮挡住了,他本以为是机关启动将入口关闭,这才导致光线被割断,但过了一会儿,圣主心下一突,并不是这样的,当他正准备抬头一看时,却觉颈间一股重力袭来,他顿时眼前一黑,像被潮水淹没一样,头一歪,便彻底昏厥了过去。
——
“取下面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心痛了?”
“……放了她……”
耳边断断续续传来一些模糊不清的字节音,虞子婴感觉自己的思绪一直昏昏沉沉,似睡非醒,但她仍旧努力让自己赶紧清醒过来,因为心底总有一种强烈的不安,一种迫切焦心的急忱,在一直不断地催促着她……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