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当初要了那个苏婉娘一样。她一听什么身世凄凉,就心软收了人,可见苏婉娘那次绝对是巧合了。我们的人说这个二小姐在府中被兄姊们嫌弃,责备她不懂事,她就知道哭哭啼啼。在院子里,凡事都是听苏婉娘的,她自己的乳母都在苏婉娘的管制之下,算是当初白养了她,完全是个白痴。”
太子冷笑,幕僚接着说:“镇北侯还是像以前那样,张口闭口地就让孩子们好好习武读书,也没和京中武官联络,去找他的人,他多推辞不见。他的夫人这些天就开始收拾行装了,从来不与其他家的亲眷走动。”
太子点头:“他老实些,就少些麻烦。”
众人一齐表示赞同,虽然他们也拿不准太子能给镇北侯什么麻烦。
大典次日,老道士在树林里盘腿坐在一个树桩上。他举手反复掐算着,不远处,垂髫小童在林间来回跑跳着。老道士不高兴地对小孩子皱眉:“昨日晚上就是因你发烧,我没能去看天象,现在就是算出来了,也不敢相信。”
那个孩童根本没听见,继续自己玩着。老道叹息:“当初算你是通灵之人,可晓古今,收养了你到现在,我也没看出来!”
那个孩童跑过来,笑着说:“师傅,你看,这个甲虫!”
老道专注地看孩童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