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形!”
玉兰皱眉:“这个,什么事都有个开头吧?不说开头,就不像个故事了……”
平远侯咬牙,张允铭说:“好吧,先说你家公子是不是还活着?”
玉兰点头说:“应该是吧,那边烟那么大,把我们都呛得,北戎不该回头走……”
张允铭少见地生气了:“什么叫应该是?!你不说清楚我打你了!”
玉兰有些委屈:“这事真得从头说,我说完了你想想是不是‘应该是’?”
平远侯气:“说吧,你个小崽子!”
玉兰高兴了,说道:“我漆了一路,回来当然在那边山谷也写了,公子还说我的字不好……”见平远侯要杀人的眼神,玉兰忙说:“半月前,上千酒桶酒罐已经搬到崖上,崖下的湿木头腐草叶子什么也快堆到天上去了……”
“等等!”平远侯喝道,玉兰停止,平远侯看了看远处的烟雾,想了片刻,记起酒能燃烧,呵呵地笑起来:“这小子!……”然后他长长地出了口气,苦笑道:“的确狠毒。”
张允铭也明白了:“是烟攻!”
逍遥公说道:“他让我用火药炸了谷口,碎石堆在谷口,马跑不出来,只能被人牵着走出来。那么多人就被堵在了谷里。我们在下风口的山上都受不了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