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今日过府探望,才知夫人有恙,可有棘手?”
晏宴紫眉宇间深藏忧色,“臣也是回府方知。初时是喜脉,宁殊偷偷瞒了,原想给臣一个惊喜。有燕脂时她身子便落下隐疾,大夫们都说不能再有的。近日却心腹疼痛,几次昏厥。”
皇甫觉问道:“太医院可有法子?”
晏宴紫摇摇头,“妇科圣手方御医在这儿,束手无策。”
皇甫觉略一沉吟,“韩澜在太后宫中,朕即刻传谕,将他唤来。”
晏宴紫一惊,说道:“皇上万万不可。小皇子与太后都不能离了韩大人,况且韩大人与妇科并不专攻,恐怕来也无益。”
昔日枪挑*的男子背部竟微微伛偻,双鬓已可见花白一片,皇甫觉目中感叹,在他肩上重重一拍,“夫人是奇女子,定能闯过这一关。药物若有短缺,只要宫中有,尽管向皇后讨要。朕与止殇传讯,让他星月赶回。”
晏宴紫虎目泛红,“臣谢皇上恩典,云殊心里……牵念着止殇的婚事。若是……事无转圜,还请皇上赐婚。”
皇甫觉闻言说道:“止殇是朕的舅哥,又是天朝的功臣。朕一定给他选一个最好的女子,办一场最热闹的婚礼。”
他二人来时时辰已不早,晏宴紫自然要留膳,皇甫觉正要应允,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