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一跃而起,再也不躲躲藏藏,大步朝着唐安文赶去,他家阿文只要他还活着,就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唐安文这时候正坐在草地上休息,他每次训练半个时辰后,就得休息两刻钟才有力气继续。已经坚持了五天。前两天情况更加糟糕,训练半小时他得话一个小时来休息,不然就手软脚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呼吸逐渐平稳下来,唐安文又找身边同样坐着休息的哥儿讨教摔跤的方法,不知道为什么,唐安文总是没有办法摔倒对方,就算他动作极为准确,那是上辈子教他们柔道师傅百试不爽的招式,但是到了这里,这哥儿就是能够屹立不倒,最多就是被他绊一下,最终倒下的依然还是他。
就在边上几个人抢着给唐安文解释时,突然一个人走到唐安文面前,用着极为低沉的声音解说着,那声音性1感的充满了诱1惑。
这个人的身体完全挡住秋日里暖暖的阳光,对方的嗓音极为低沉,述说着唐安文底子太薄,其他人都有着深厚的基础,自然不是唐安文这样连基础功都没有练好的人能战胜的。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唐安文的脑海里飘荡着,让在阴影中的唐安文瞬间紧绷,感觉他好像被一头狼给盯住一般,全身血液都兴奋的流淌着,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压倒他、压倒他,压倒面前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