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溢的,如此,我也心服口服。我和三弟自小便闲散惯了的,我这辈子也不求做多大的官,只想着日后凭借着安国公府的名头,做个不大不小的官,娶个娇妻,生个儿子便好了。可是,自打父亲有意改变继承人,便对我严加看管,每天都考我功课。你是女儿,父亲一向是娇养着女儿的,特别是对你,疼爱得不能再疼爱了。可是对待我们几个儿子则不然。父亲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我身上了,我本就闲散惯了,读书也不像大哥那么用功,更没有大哥的聪明,又哪里守得住?父亲每日都盯着我,我背不出来,父亲便越发……”
似乎想到了什么,叶陈孝叹了口气。
“我那时就想,我为什么不是一个庶子?我担不起父亲的期望的。后来,我便跟着小厮去赌坊,每次跟人赌,我便觉得我还是当初那个可以什么都不用负担的安国公府的二少爷。父亲的权势越来越大了,对我的要求也越来越严了,我更受不住了。都说那种地方是温柔乡,有再多的烦恼,进了那种地方便可以无忧无虑,我便去了。
父亲在朝中越来越忙,对我的管教也就放松了些,只是每日依旧靠我功课,要求也越来越多。我受不了父亲的眼神,我跟娘说,可是娘只让我听爹的。我突然间觉得这么活着真没意思,便只有常去赌坊和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