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不似之前失恋的那种难过和失落,而是一种近乎于奔溃的歇斯底里,想要发泄却又找不到出口,只能继续盘旋在心里,刮心搅肺地痛苦。
她只能借助于工作让这种感觉稍稍淡化。
但再怎么加班,到了全部门人都走得差不多时,她也得离开。
等她走出单位大门,果不其然,许同舟又出现在马路对面。她淡淡扫了一眼,转身就准备直走。不料,却被一嗓子嚎住。
“赵轻冉,你给我过来!”赵母的嗓门简直是响彻黑夜云霄。
赵轻冉闭眼咒骂了一句,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转身走了过去。
不仅是赵母,连赵轻冉老爸也在。对面三人站成一排等着她,赵轻冉觉得他们才像是一家,自己则是他们家庭之外的阶级敌人。
赵母声音放低:“看样子今天还是不准备回家?外面住得挺开心的嘛!”
“妈……”赵轻冉不耐烦道,“是不是许同舟把你们拉过来的?我们的事你能不能别搀和?”
“同舟当然没叫我们,我是怕他嘴巴笨性子老实叫不回你,所以和你爸跟了过来。”
赵父附和:“是啊!轻冉,小两口吵架哪有隔夜仇的,你这都在外面呆一夜了,就别再闹别扭,跟咱们回去。同舟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