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从被夏耕尸割下头颅以来,所有的痛苦、惊恐、彷徨和思念,都因为压力的骤然消失而被释放了出来。
没有办法控制地呜咽叹息着,白秀麒迫不及待地转身伸出双手。而江成路也早就迫不及待地捧住了他的脸颊。
这之后所有的动作和姿势都变得不再重要了。
两个人明明站在水边,却像是溺水那样彼此紧紧地攀附纠缠着,比水草更纠缠着。恨不得生长到彼此的身体里去。
热切而杂乱的吻。毫无章法的占有式抚摸,直到江成路被白秀麒扑得无法保持住平衡,两个人一起摔在厚厚的草地上。
“喔喔,悠着点悠着点……”
落地的时候江成路托了白秀麒一把,所以现在是他被压在下面。白秀麒还想继续亲热,却被江成路以极大的自制力给阻止了。
“初学者还是不要太激动比较好。否则这个世界容易变得不稳定。”
白秀麒倒很听话。立刻住了手,总算是扭看了看四周:“我们现在这是在壶天里面?”
“对,是你的壶天。”
江成路点头,又忍不住夸奖起了白秀麒:“第一次看到初学者能制造出这么稳定的壶天。我刚才反复让你看池塘,并不是觉得你遗漏了什么东西。而是对你心灵的稳定性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