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心里只怕也是愿意的。身为妻子,就该为了夫君张罗纳妾的事儿啊。
正想着怎么样贤惠呢,钱金银进来了,还回身把门牢牢拴上了,将装着热水的铜盆放在炕上,他也坐上来,脸色淡淡,看不出喜怒,洛瑾瑶觑着他,忙来献殷勤,道:“夫君,回头我问了寒烟,她若同意,挑个好日子就给她开脸,你看可好?”
原本平复了的钱金银,又被她这句话成功挑起了怒火,但此时却都敛在了内里,鹰隼般的眸子微微眯了眯,唇角倏忽扬起,将她抱在怀里,并不言语什么,慢条斯理从热水里捞出锦帕拧干,洛瑾瑶一看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挣扎着低声嗡嗡,“我自己来。”
他淡淡看她一眼,不怒自威,她一下安静了,低头咬指甲,待他拽掉那碍事的破烂的裙子,她一下捂住了自己的眼,转过去趴在他肩头,死死闭着眼,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
他哼笑,一手搁她臀上揉弄,另外一只手,食指缠上了温热的锦帕,一点一点的塞了进去,她蓦地蹙眉,低低的饮泣,“疼。”
他一滞,放缓了速度,轻轻的揉按,在她耳边咬着牙道:“你贤惠啊。”
洛瑾瑶还当他等不急了,道:“虽说是个丫头,但婚姻大事,总要问过人家吧。”
钱金银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