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晏才识浅薄,行事多有不妥,还请二位多多指教。”
最后一句咬字缓慢而有深意,明显是冲着猗苏来的。她微垂了视线,只作一无所知状。等伏晏和那差役走远,阿丹飞来一个眼色:“这冥君倒是一副好皮相,刚才好像一直盯着你看嘛,有戏。”
猗苏颓丧地挥挥手,鼓着腮帮子长长吹了口气:“别说了……”
“怎么突然垂头丧气的?”阿丹刮了几下脸颊羞她,显然并未领会谢姑娘的心情。
“刚才我有个重大发现,”猗苏顿了顿,尽量平静道,“昨天我泼了新任冥君大人一脸水。”
阿丹盯着她看了半晌,猛然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哈哈哈!怪不得你一脸憋屈哈哈哈!哎哟,这个都称得上孽缘了!”
猗苏默然看着狂笑不止的阿丹,叹了口气:“我去散个步。”说着便往忘川上游/行去。细雨微斜,两岸盛开的彼岸花沾了水愈显浓艳,累累处没入水中,与江水一色。她无心赏景,不假思索走进了安放魂牌的岩洞,面对在黑暗中莹莹闪烁的千万光点,她才得以正视内心的动摇:
昨天伏晏开口的刹那,猗苏就明白他不是白无常。他们的气质实在太过迥异。
可一瞧见这张牵动太多愁苦与喜悦情绪的脸,她的心就会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