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数重障碍。
也就在此刻,不知何处三两炸裂,整座楼再也无法被术法支撑,纷纷扬地如纸片屋般倒下。
落下的木块、倒下的柱子都含了本身重量百倍的分量,触及撑起的结界便是一阵火花。
猗苏举目四顾根本见不着伏晏的身影,心中微乱,戾气散逸,身周木身顿时留下深深的痕迹。她喘了口气,在仍旧不止的碎屑雨中寻找出路,才试图强行开出一条道来,便发觉自己已然身处一个迷阵之中。
她提起全身戾气,凝神戒备。
而后,死一样的寂静里传来一声疏懒的笑。
猗苏闻声转身,手中两柄短剑悄然现形。
从拦腰断开的红漆柱后缓缓绕出一个素衣男子,满头华发,有一双疲倦的眼。他的眼神虚虚地往猗苏那里一定,似乎有些讶然:“是你?”
猗苏对眼前人毫无印象,便只冷然问:“足下何人?”
“是你也无妨。”对方梦呓般轻声道,神情轻飘毫无实感。他轻抚身侧木柱光滑的漆面,漫不经心地缓缓说:“忘川究竟为何为忘川?所谓转生的意志又是否真的是住民所求?转生与归于忘川,又是由谁划下的对错?”
他连问了三个问题,却全无想得到答案的意态,不等猗苏反应便再次轻却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