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婧徽竟然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药来自杀。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她想不开的,严景良最多也只是吃几年牢饭而已,她若是心里难受舍不得大不了等他几年出狱就是了,根本就没必要寻死腻活的。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和严厉行肯定脱不了关系,叶婧徽和严景良做假账的事情的严厉行不是不知道,严厉行对严景良都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叶婧徽。是不是严厉行和她说了什么,还是有其他打击更大的原因。
晚上她将宝宝哄着入睡后,一直等着严厉行回来。严厉行是十一点回家,回家后感觉到他浑身都是酒味儿,急忙去楼上替他找药给他服下。
叶研坐在沙发上神色恹恹的望着她不说话,严厉行将药服下后,目光柔和的与她对视。
严厉行看叶研不说话,还以为她是生气了,只好放□段口气极轻的说:“今天情况特殊所以克制不住多喝了一点,下次我会注意的。”他此时的神色看起来极累,薄唇紧抿,细看之下竟然有些微微泛白,回到家后眉头一直是皱着的,服药喝水后才稍稍舒展开。外套已经脱下,衣领处和手腕处的扣子都松开了一颗,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漠然的气息。
叶研听后脸色一黯,仍然没有回话。
半晌过后她起身上前将药收好,回到沙发上她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