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王贤志原先住的大院里来了一个斯文男子,向周边的群众打听王贤志老婆的为人。
这个大院子总共有七八户人家,都是外地入城打工的外来工,住在这里的时间也挺长了,一说起王贤志的老婆,大家都摇摇头,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婆婆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摘着菜,她应该是进城为儿子媳妇带孩子的,听到斯文的话便说了:“我也不明白四眼仔怎么就娶了这么个女人,好吃懒做,贪慕虚荣,整天想着发财,也不知道出去勾搭了多少男人。四眼仔不知道而已,每日上班七点钟出去,晚上十点钟才回来,累得跟一头牛似的,挣钱给老母治病,给那女人挥霍。亏四眼仔还以为她在家伺候老母,那女人,是活生生把老人家虐待死的。”
斯文男子一听,便搬来一张小板凳坐在老婆婆身边帮忙摘着通菜根,“怎么说?难道她对老人家不好?”
从二楼下来一个民国丫鬟打扮的女子,是酒楼里的工装,她端着一盘衣服走下来,院子里有水井,是早些年打下来的,院子里的人洗衣服都在这里打水,可以节省自己家的水费,她听到斯文男子的问话,不由得笑了,“不好?不好是什么概念?你见过有人大冬天的,打冷水给老人洗脸吗?你见有人给潲水老人吃嘛?你见过动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