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道。
许韵这才连忙起身,帮他一起把晕过去的黄毛从门外拽进来,绑结实了扔在衣柜背后。
季栾川手脚麻利的换上黄毛的衣服和帽子,往黄毛嘴里塞了个毛巾。
一切做完,外面忽然传来铿锵的脚步声。
是先前离开的士兵回来了。
许韵手下动作一停,季栾川已经走了出去。
“他尼泊尔语说的不好!”
许韵用中文低声道。
季栾川做个手势,微弓着身,探头出了帐篷。
帐篷外一片漆黑,一个士兵把水和纸笔递过来,面无表情的巡视着小路对面,说,“快回去吧,记得十二点带那个女人出来。”
“过了今晚,别再给我们添麻烦!”
士兵的尼泊尔语硬邦邦的,季栾川敏锐的察觉到他话里有话。
十二点是什么意思?
他们要送许韵去哪里?
他脑子里疑窦丛生,却没再多问,拿了东西转身就走。
这期间,季栾川一直隐身在黑暗里,逆着光,两名士兵又目不转睛的看着对面,因此并未察觉到异常。
他们对这个被上司“关照”过的中国男人陌生而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