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云消耗了太多精力,睡得很香。走上前去,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并没有发烧,否则麻烦就大了,应该没有感染到细菌。
外面太冷,周远强最后还是没有出去,就这么呆坐在帐篷里,望着任欣云脏兮兮的脸。
“不知道她到底多大年龄了?听她的声音,应该也不处太大吧?可惜没有见到她的脸,要是将脸洗干净,应该是脆弱像花瓶,一碰就会碎,怎么挨了一枪,还能如此坚强?”
想到任欣云所说的落叶归根,周远强摇摇头,“这任欣云,应该是很坚强要胜,同时又非常传统的女人吧?”
到了六点,帐篷里响起了起床的笛声,睡得安稳的雇佣兵们,打着哈欠,三三两两地起来。按照着夜晚扎营的分工,做早餐的做早餐,拆帐篷的拆帐篷,又是变得热火朝天起来。六点左右的寒气并不是很重,在朝阳露出一丝之后,很快就将寒气驱散。
在吵闹中,任欣云总算是醒了,张开眼睛,见到周远强就坐在旁边,顿时一惊,但随后又是闭上眼睛。一种很突然的感觉,让任欣云似乎回到了以前的时光,那种愰然感,让她有了想哭的冲动。也许这世界,得到这种感觉的女人,已经很少很少了吧?
由于任欣云的腿还很疼痛,行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