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回去养精蓄锐了么?大半夜跑到会所附近,不会是在愁叶子的手术费吧?”
这死男人,随时随地不揶揄我就跟会脱水似的。
我看到他摆了一瓶水放到收银台上,纳闷道:“对面就是你家生意,你怎么还跑到这里买水?”
江左易挑着眼眸往对面街上的火树银花看过去:“从来不喜欢那里的水和食物,总觉得透着血腥和*液的气息。”
我:“……”
我说我是来找凌楠的,江左易说他也是。
但他找凌楠是正常的,但我来找他干嘛?
垂着头,我犹豫了好久才把憋在心里的话告诉江左易:“我觉得…林学军和王妙莲的事有隐情。凌楠是不是杀错人了?”
江左易冷笑一声:“那你还敢一个人过来?在阿楠的法则里,没有认错只有将错就错。
你敢来质疑他杀错人,就不怕他连你一块毙了?”
我说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江左易,你真的…非常非常相信他么?
他是你身边最亲近的人,你确定你控制得了他?他不会一手遮天,不会阳奉阴违么?”
我又冒险了,红颜乱手足的事江左易已经不止一次地警告过我了。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