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和家收容所遇到的那个孤儿小铃铛的事说了,虽然他的父母害惨了我的叶子,但孩子是无辜的。
“你要是有空,也可以去看看。那小丫头听好的,可怜了生这样一场病,也不知道她妈弄的两百来万够不够手术的。”
随便寒暄了几句后,我和江左易就离开了。
天已经全黑了,我拖着他的手走出电梯,全程觉得他的手……好像有点发抖。
“冷?”
他说不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有点虚。
“你心虚是正常的,”我冷笑一声:“放着小零不闻不问,随便抬腿就踹。这是看到有别人疼爱了,心里不爽罢了。”
“舒岚,我……”江左易的表情很严肃,肩膀连着手臂都有点紧张。
我以为他发烧了呢,结果他说他没事,但就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说不出来的心慌。
当天晚上,他回自己那边去睡了,也没有再提下午没有完成的‘任务’。
***
詹毅的电话是在早上六点半的时候打进来的,我钻出被子,忍着地狱一样的酷寒起身洗漱化妆换衣。
我没去叫江左易,因为今天的他有他自己的任务。
路过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