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叶子,只想要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结束了和叶子的视频后,我把整个人都铺在了床上。
月光悄悄爬上了窗,连雨季节里不曾晒过的被褥发出一阵浓厚的霉气。
还没等睡着几个小时呢,就有人疯狂一样地凿我房门。罩得我一阵心惊肉跳的——
晃荡着睡衣起身,我从猫眼里看了看。
然后背过身去,慢慢滑坐在地。
我说你走吧,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呢?
“舒岚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异位而处,我也是个母亲啊。”
从我认识何笑凤的那天起,她就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口吻对我,甚至对任何人说过话。
在我眼里,她就是个上马能横两把菜刀的洪兴十三妹,下马能洗衣做饭撑一家老小的一家之主。
她身上有狂放不羁不甘垂暮的四十岁女人最无法想象的魅力,也有数十年来见惯了江湖官场后的圆滑与私利。
我挺喜欢和这个坦率又直爽的女人交朋友的,但前提是,没有背叛,没有丢命。
我不能怪她,但我也不想见她。
于是我并没有马上起身开门,只是抱着肩膀,冷着近乎颤抖的嗓音说:“凤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