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了出来。
我说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爸爸带你路过那个小巷子,去找凌楠的养父陆鼎文的事。你还记不记得,他当时是怎么样的表情?
叶瑾凉回忆了一下,说好像挺悲伤的。
悲伤?
我心下一沉,我说不是嗜血,不是残忍,不是如释重负,而是悲伤么?
叶瑾凉点点头,说是的,挺悲伤的,后来一句话都没说,答应给我买的零食都忘了,就一路开回了家。
“我们,可能误会我们的父亲了。”我把头埋在叶瑾凉的肩膀里,深深地呼吸一口气。我说人都会做错事,但很多错事有法律底线,很多,有道德底线。
我们的父亲,是唯利是图的商人。他们也许真的为了得到工厂而间接害死了原来的厂长凌皓安,但是我怎么都不敢相信他们能做出买凶杀了陆鼎文的事。
很多时候,好人和坏人的差别仅仅在于,你抱着人家的脖子咬——究竟是在给人家吸血,还是在帮人家吸掉致命的毒上!
“舒岚,你说的话……我听不太懂。”
我说听不懂就算了,我要去一下监狱。
“去找辰风么?”叶瑾凉问:“我劝你不要去找他,辰风正在忙着跟律师和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