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洁的地板,空气中全是阳光的味道。
快八月份了,我终究,还是躲不过雨季。
“瑾凉,帮我送几盆花过来吧。”
我看着光秃秃的窗台,心思难免活络得矫情。
“好,我叫行政处的人去买。”
“要含羞草,不要脸的那种……”我闭了闭眼,甩掉脑海中那痞气十足的笑容。
经过一场浩劫的中山建业还在百废待兴的阶段,叶瑾凉把前期基础打得很好,他告诉我,我们不缺市场,因为江左易用他名下几乎所有的资产对价支付,替我们拿下来江景之都的最后一轮竞标。
我问他是什么时候的事!
“遗嘱。”
我挥挥手,说你下去吧。顺便,把詹毅叫进来。
詹毅是我的助手,已经被我冷场了好长一段时间。
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疏远他,越级他的呢?大概是我和江左易之前嫌隙越来越大的那个阶段吧。
可是那个男人不声不响地就离开了我的生命,我才发现,我好想好想找到那些与他有交集的人——
从不同的眼睛里看他的过往,不同的嘴巴里听他的平生。
我问詹毅,你跟江先生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