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画面上只有这个小记者走访几个护士的画面,包括高山峰被祝丹妮推走进电梯的一个侧影。
后来我都快放弃了,于是说:“要么再从咖啡厅的监控录像下手?”
我还是觉得那个服务生眼熟,非常确定肯定我是见过他的。
“难道就不是陆林霜的手下?”小飞问我,说也许我们都把事情想复杂了,其实还是陆林霜下的手嘛:“只是为了陷害江左易。”
我和林语轻都摇头,我们说可以理解一石二鸟,但不能理解费力不讨好。
“凭我的直觉,有人想灭你的口绝对应该是跟你自己有关。”林语轻认真地说:“嫁祸江左易只是顺便。”
汪小飞拄着下巴,说那没办法了。再次回忆出事时的场景,他只记得那个男人带着墨镜,穿连帽衫。本来是凑过来跟他借火的,普通话很流利。
“可是没想到,一转眼就把我打晕了。”
当时汪小飞清醒过来的口供我也看过,之前我们都以为他是被人骗上高台并推下来,没想到其实是在地下就被打晕了。
他说他迷迷糊糊地被人扛着往高处去,只觉得后来他在摆弄自己的照相机。
照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