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膜的手术并不像旁人想象的那么简单,尤其是他这个原组织的灼伤程度,捐献体但凡有一点近视远视或散光都不行的。
而且一旦手术失败,有可能会造成眼球表面萎缩——”
那会怎样?我急道。
“会…”医生面有难色,犹豫了一下才说:“会看起来有点走样,没那么帅了…”
我:“……”
我说医生,你看我的眼睛行么!
我眼睛很好的,上学那会儿隔着三个座位抄叶瑾凉的答题卡,每次抄的分数都比他还高。
因为叶瑾凉说我戴眼镜很难看,要我无论如何也要保护视力,后来我玩手机游戏,有点见度数,他就坚持没收我的手机,说反正你整天跟我在一起要电话打给谁啊!然后周末就陪我爬山远眺,两个月时间下来,就我俩那个视力,都特么能去中情局当狙击手了。
可是医生看了看我说,活体角膜移植有点像安乐死似的,虽然理论上说得通,但总归与道德医德相违背。更何况,他不觉得病人会同意。
我说那要不摘一个也行,我们俩一人一只眼睛,这辈子就够了!
听到门外一声狗叫,我和医生都吓了一跳,还想着这里怎么能允许宠物进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