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见过的,而主管民政的姚主簿说话时想必也不会如此粗鲁,这般想来,刚才那人多半就是毒寡妇的四娘舅赵县尉了,想到他那火爆的脾气和鸽蛋粗的油鞭子,唐缺隐隐就有些头大。
毒寡妇的这门亲戚可实在不是个善茬儿啊!
他心下这般思量,就便旁边有人小声窃笑道:“赵老虎又发飙了,那差役这回就算不断腿也得脱层皮”。
接着他话头儿的另一位学子看来也是知道些情况的,也跟着轻笑低声道:“也怪这差役太不上眼,谁不知道赵老虎最近正为双龙寨的事情烦心,他偏要在这事上打花呼哨,挨打也是活该。要不然以赵老虎出了名的护短,不是给惹急了也干不出今天这事儿来”。
“说的倒也是,赵老虎英雄了一辈子,偏就拿双龙寨没办法,不着急上火才是怪事儿”。
唐缺正听两人说的起劲,就听前排姚清国声音传来,“说什么小话,赵县尉岂是尔等能随便议论的!”,他这一说,下面的小声议论当即戛然而止。
那人,果然是毒寡妇的四娘舅赵县尉!
小偏院不大,分为一正两厢,最大的正厅就是刀笔吏们办公的地方,唐缺走进正厅,首先看到的就是两长列连排长案,上面堆着的全是崭新的,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