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而已’”,唐成继续摇头道:“就按阿史德领队所说的四一之计,那也是五万人上下,龙门县现在也不过就是这么个数儿,这等于生生又多了一个县治出来……”。
唐成边说边站起身从公案上端过自己的茶盏,添满水后依旧在阿史德支身边坐了,小口的呷着茶水继续道:“一家一户的安置,户籍的编订,赋税地征收,地方理盗的安排,还有官司诉讼及刑断之事,这五万人要多出多少事儿来,那一件又是容易地?”。
阿史德支听到唐成开始叫苦后,不仅没有沮丧慌忙,反倒是心下一阵狂喜,作为一个走南闯北的积年老商贾,他比谁都明白凡是大宗的生意总是免不得要先从叫苦开始的,否则后面还怎么抬价?
在这个事情上,心急火燎的阿史德支实在没那个耐性来弯弯绕,他也害怕在绕地过程中一下把生意给谈崩了,这铺生意对他而言实在太重要,重要到根本就崩不起。
“一切有劳大人了”,阿史德支放下手中的茶盏,两只豹眼紧紧盯着唐成,“只要能成就此事,大人但有所命某绝不敢辞”。
“你这是在逼我,不过本官倒还就是喜欢你这股爽快劲儿”,说这话的时候,唐成一脸难色地苦笑摇头不已,“罢了,本官就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