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导向标。
而且,它无论是体型还是体重都非常大,林中的土质松软,不可避免的会留下脚印,像是刚下过雪后出窝觅食的兔子,无论如何都难以逃脱猎人的五指山。
我们追踪林中的痕迹,一路向山里深入。
“痕迹消失了。”
在山中一条汨汨流淌的小河前,大兵黑着脸蹲在河边,那里有一个巨大的脚掌印,在河滩的淤泥上下陷四十多公分,脚印里有血,淤泥下的水渗出后冲淡了血,留下一汪血水。
这是巨屃留下的最后痕迹,它应该跨过小河去了对面,可惜再没有留下脚印和血迹。
大兵回头,看着我和大黑狗:“你们俩不是鼻子特灵光么?找找它留下的气味啊。”
他最特别欠,把我跟大黑狗摆在一起说事儿,无异于是在骂我。
“如果有气味留下,还用你说?”
我黑着一张脸。
其实巨屃体味很重,腥臊难闻,这一路上也确实有气味,可是来到这里以后气味彻底消失,只剩下泥土和草木的味道。
“待本座看看!”
大黑狗盘坐下来,它身上挂着口袋,像是小马甲一样套在身上,里面放着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