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老丈,赵州境内的赵州桥怎么走”
老汉笑呵呵道:“什么桥,赵州桥这里就是赵州,这儿的桥都叫赵州桥。”
秦墨道:“此桥建于前隋,是一个叫李春的工匠建造的。”
老汉笑道:“你说的是洨河上的安济桥吧,外地来人都爱往那去看。”
秦墨问李茂是不是这桥,李茂也拿不准,便含混道:“先看看再说。”问了方向,二人别过老者,打马去安济桥,看看的天色已晚,便借宿在路边一间旅店,秦墨随身的包袱里装着各式各样的路引,选了一份比较合适去做了登记。
成德和魏博一样,民生凋敝,这旅店的条件很差,几间土草房颤巍巍欲倒,屋里既黑又有一股浓重的霉味,天热,屋里闷,蚊虫又多。二人放下行李,锁了门,便来到店外的小河边,河外是平整的天地,天黑看不清种的什么,夜风却将一股青草的香气吹到人的鼻子里,虽然是战时,乡下依旧静谧。
店外的这条河,不宽,不深,河水流动,带来清凉,点了艾草,蚊虫也少。
二人正摇着蒲扇听几个行商在那胡吹海侃,忽然河的那一边来了一队人马,马蹄声轰隆隆震的地面都响,这兵荒马乱的,人都怕兵,众人离座起身,引颈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