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大孩子面上都兴奋起来。
“但是,小方和余祥你进屋去。”孙元指着旁边的一栋木屋。
“进屋?”大方和小毛同时都叫起来
。
孙元:“余祥你受了伤,已经没办法打仗。”
大方不服:“将军,余祥受伤不能同建奴厮杀,可我又没有被人射中屁啊,怎么反被赶进屋去,将来别人问起这一战,问我杀了几个建奴,我怎么回答,今后还怎么见人?”
孙元:“小方你听好了,你的箭法不错。等下我会不时放几个建奴骑兵进墩里来。若是其他人制不他不住,就是你手中的弓箭发挥作用的时候。这是今天这一仗的关键,切记,切记!”
大方见孙元说得郑重,立即高兴起来:“是,绝不辜负将军的重托。”
说完话,大方拉着余祥,兴冲冲地跑进木屋,直接上了屋中的阁楼,立即在窗口,死死地盯着屋下那条墩口那条唯一的道路。
却见,孙元已经将小毛二人和十个队长招集在一起,说了半天话,又发表了一番激情洋溢的讲话。
那十几人的脸都涨得通红,嗷嗷地叫着,将队伍拉到路口处,将拒马搬开,仅留一条可容一人一马通过的道路。然后都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