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这一百新兵的表现实在拙劣。若不是被敌人堵在火路墩里无路可逃,只怕早就一哄而散了。
见有一个敌骑冲进来,里面的宁乡军新兵依旧一团混乱。
“新兵蛋子果然靠不住,猪队友!”大方学着孙元将军平日里的口气,老气横秋地唾了一口,又拉开了长弓。
可是,这一箭却迟迟射不出去。
原来,冲进来的这个巴牙喇兵本是战斗经验丰富之人。一冲进墩里,就看到里面躲了许多人,顿觉不妙,下意识地将头往后一缩,将小圆盾张在面前。
他身上本就穿着铁甲,跟个乌龟一般,大方的羽箭射在人身上,根本就是挠痒痒。
要想杀死他,只能靠长矛。可是,战马跑得是如此不快。新兵们本就畏敌如虎,又没有经过训练,又如何刺得着从自己身边高速通过的目标。
“糟糕!”大方的瞳孔猛地缩小,感觉到问题的严重。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看到关选和一个新兵扛着一根长约十米的木梁飞快地在战马前面跑过去。
关老先生浑身是血,面如蓝靛。看不出他如此瘦小的一个人,力气却大成如此这般,几乎是以一自己之力拖着木梁,拖着那个士兵朝前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