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思的,沟渠一边的宁乡军都退开了。
空气中却是凄厉的破空声,炮弹越过水沟,然后在建奴的脑袋上炸开
肉眼可见,一团红肉爆开,几个建奴的脑袋瞬间被散弹射爆。
“实心弹”
“子母弹!”
巴勃罗彻底玩开了,兴奋地大叫起来:“炮兵才是战争之王,孙元,战利品我要拿大份!”
“去你妈的,这仗你可包不下来!”蒋驴子怒骂了一声,又将头盔扣在汗淋淋的脑袋上:“前进,前进!”
顺手一斧,又将一个艰难地从人肉堆里伸出来的手臂砍做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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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身后的几声炮响让骑马冲锋的孙元一惊,回头看去,那边已经被白色的硝烟彻底笼罩了。
已经到了正午时分,烈日从头顶下来,大地亮晃晃让人眼花。
没有风,这个冬天的战场却热起来,叫人不禁热汗直流。
大约一百三十骑风一样朝前冲去,马蹄踏地,沉重而整齐,满耳都是战马的喷鼻声。回头这一眼看去,宁乡军骑兵虽然不多,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