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心,也不知道锁骨断没有。
梁满仓终于怒了,他猛地抬起头,吼道:“让我把话说完,一般人得了高烧,发了汗还不能见风呢!更何况将军他得的是天花,被冷风一激,自然顶受不住。你等待我如同奴仆,岳托将军性格急噪,我刚一开口劝告,就被你一脚踢倒了。你打吧,打死了我,还想不想救将军了?”
链锤擦过他的鼻尖掠过,收了回去。
那个侍卫停了手,森然道:“不错,你这奴才倒有几分胆色,是条汉子,不像孔兆。我且问你,岳托将军真有救?”
梁满仓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自然有救,不过,将军这次被冷风吹得晕厥过去,这药方得改一改,还得加一味药。”岳托绝对活不过今夜,必须将这个消息带回宁乡军去,让他们明日黎明发动。
现在,最要紧的时候接个由头先离开这里。
“还不快去取来。”
“是是是,我这就去。”
梁满仓正要转身,那侍卫又恶狠狠道:“你也别想逃,这里到处都是兵,离开大营就是死路一条。还有,给你一壶茶工夫,若到时候还不回来,我杀了孔兆。”
“啊,别杀我,别杀我。”孔兆惊叫起来:“梁大哥,大哥,你快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