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若真是消渴症,应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但凡得了此症之人,久病带虚,自然要先固本培元。所以,那傅山就开出以黄耆为主的补剂。据老夫看来,如果刘阁老真有此病,应该还会服用其他对症的药方。”
送方子过来的那个幕僚点点头:“阁老说得是,晚生又打听到一事,刘阁老平日间还服用另外一种弯药。”
杨嗣昌立即抖擞起精神,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当真,可有那味丸药的药方?”
“却是没有,据说刘阁老所服用的丸药保管得很严格。”幕僚一脸的郑重:“而且,怪的是,这药也不是每日都服,也不定时。想必……”
“想必是感觉身子不熨贴时才服上一丸子,但多服却对身子有损失。”杨嗣昌终于哈哈大笑起来:“看来,刘阁老得消渴病应该是真的。哈哈,可笑啊可笑,刘相都风中残烛了,权利之心却是老而弥坚,竟还想着同洪亨九争督师蓟辽。”
这一笑,却是如此的畅快。
又有一个幕僚不解,忍不住问:“阁老,就算刘宇亮刘阁老得了消渴症,同他督师蓟辽又有什么关系?”
杨嗣昌笑道:“各位都是有功名的读书种子,有些人某却是知道的已经在吏部挂号选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