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好吧!”卢九德摇头。
傅山:“呵呵,那就当我没说过。傅山不过是将军麾下幕僚,我刚才与公公所说的话,只代表我自己,不代表将军。要不,公公自去和孙总兵官谈。”
卢九德大惊:“咱家要能见着孙总兵官就好了,这样,咱家就代表自己先答应你好了
。”
“别只代表你自己呀!”傅山淡淡笑道:“宁乡铁军翌日将横扫江北,我家将军说了,公公必须做司礼监掌印太监,所以,刚才德公的话就是司礼监的最后决定。”
这傅山简直就是敲诈啊,不但要封侯,要拿到所管辖境内所有的官吏任免权力,截流税款,加派新征,如今连天子的亲军他都要掌握在手头。
如此一来,不但扬州镇割据一方,甚至还将手伸到宫廷里去了。
卢九德第一反应就是摇头拒绝,可转念一想,如果换成高杰、刘泽清他们,只怕更恶劣。
问题是,如今孙元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为了福王,就算再苛刻的条件,说不得只能点头了。
卢九德颓然地点了点头:“此事咱家倒是没有问题,只不过,尚须和马瑶草商议之后,再禀告福王千岁。”
“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