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了。若我山东军真要转而拥戴福王,刘良佐的脑袋某自提兵去砍
。我山东军想拥戴谁就拥戴谁,还怕别人威胁?”
这话一说出口,他就看到孙元的嘴角微微翘起。
刘春突然有种沮丧的感觉,自己也不过是嘴硬而已。父亲当初之所以出尔反尔,还不是因为害怕高杰和花马刘。
不觉中,他感觉自己在孙元的谈判中渐渐地处于下风。
又一口将茶水喝干,补充了水分,刘春发现自己的嗓子舒服了许多。
孙元立即接着刘春的话道:“既然少将军这么说,那就没什么问题了。今日我就同你说句实话,在拥福和拥潞这种大事上,江北的所有带兵将领都必须表态。若不表态,那就是反对拥立福藩。如今高杰大溃,刘良佐全军覆没,黄虎山和某与马大人有旧,应不难说服。少将军将来可是要统辖整个山东军的,我想,这种大势还是能看清楚的。为将者,不可以怒兴师,行不得快意之事。何去何从,我想少将军也能看明白的,简单地一句话:咱们还是按照卢公公当初所提的条件办吧。今后山东军领淮安府独成一镇,有任免地方官吏和收取夏秋两税的特权,刘总兵封伯爵,世袭罔替。我方唯一的条件是,刘总兵带山东军去仪真,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