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这么个软货,站起来,立正!”
听到孙元这一声骂,周阳六双‘腿’啪一声站直了。
孙元一边骂,一边转身上了战马:“我可没工夫同你闲扯,就罚你在这里站半个时辰。站完之后,你该干什么该什么去。”
听到孙元的痛骂,周阳六再不敢哭,但一张脸却涨成了紫‘色’。
孙元正要出发,突然,好象是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又开始骂娘:“****的周阳六,你不就是想以军功‘弄’点田地,将来回老家养老的时候,好当个土财主吗,瞧你他娘的那点出息。要想功劳,好说啊,又不一定非要上战场。你把你手头的兵练好了,等他们将来在战场上功劳,自然有你的一份儿。”
“你是某手下的老人了,该怎么练兵,不用我说吧?”
“还有,某知道你们身上的伤是替老子打仗落下的。怎么,害怕老子从此就不管你们了吗?真当我孙元是生‘性’凉薄的寡恩之人,你却是看错了?”
“不但你们这些征兵的练兵的,就算是后勤辎重队、文吏书办,某都会拿出一套考核的法子出来给你们记功
。”
“你们都是老人了,不能打仗了,可某却不会忘记你们,绝对不会让你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