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官员大多没来,只送了一份礼物了事,出席婚礼的也就钱谦益、杨文骢、瞿起田等十来人。马士英、阮大铖都没有出席。至于宁乡军诸将,都忙着整顿军队,自然没办法过江。
好在孙元新事新办,也不讲究这些,只内心中略微有些愧疚,感觉有些对不起刘夏宁,只能看日后能够不能弥补这一遗憾了。
来的宾客这么少,孙元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尤其是老马没来。
钱谦益借了个机会告诉孙元,简单地将阮大铖在他面前发飑一事说了一遍。又猜测说,搞不好马、阮二人已经怀疑上孙元了,否则,这场婚礼为什么不来关?
话刚说完,田成就过来传孙元入宫诏队。
孙元心中也是忐忑,知道今夜的诏对非常重要,一个不好自己就有大麻烦。
招抚左良‘玉’一事乃是孙元的意思,可这事说不好要触怒皇帝,犯下政治上不正确的大错。
弘光小子虽然糊涂,可毕竟涉及到他皇帝宝座的合法‘性’,这小子在这种事情上是非常警惕的,怕就怕他对我孙元不利
。
所以,孙元在入宫之前特意贴身穿了一件软甲,还藏了一口短刀,以防不测。
不但如此,他还随身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