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敌人,大家总算是安全了。
回顾四周,二十多个宁乡军士兵活下来的也不过六七人,敌人的反曲弓实在犀利,几乎是人人带伤,有人的大‘腿’和手臂甚至被人一箭‘射’出透明的窟窿来。至于那十几个川军的娃娃,却是一个没有剩下
。
能够活下来,却也是老天爷眷顾了。
于是,大家互相帮忙裹好身上的伤口,背上战友的尸体就要走。
周仲英已经放弃将刺刀从敌人身体是‘抽’出来,一旋枪管,让火枪从刺刀上的卡榫里脱出。就那么柱着枪,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地上的尸体。
这还是他第一次亲手杀人,他就是不明白,这活生生的一条‘性’命怎么就怎么简单地死了。他还能清晰地回忆起敌人刚才短气那个瞬间长长的叹息。
死亡,原来是这么的简单。
“掌牧,快走,敌人过来了,这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下去,再迟就走不脱了。”一个士兵跑过来拖了他一把。
说话间,敌人的前锋骑兵已是能够看清楚他们的模样了,轰隆的马蹄声已经压住了奔腾的而来的水声。
“走吧,走吧!”周仲英点点头,脚步趔趄地朝前挪动。
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