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名叫板凳,另外一个小名叫桌子。因为和刘家是亲戚,这些年经过他的提拔,已经成为山东军年轻一辈子的佼佼者,乃是刘孔和的得力干将。也因为这样,刘‘春’在整编这支五千人的队伍时,看在刘孔和在兵变时的功劳,保留了两人的职位,依旧让他们带兵。
板凳和桌子大呼:“舅舅,这仗打得实在是太惨了,呜呜,上去多少人就丢多少人,实在是顶不住啊!咱们山东军什么时候这么打过仗,这是不队的。如果仗仗都这么打,山东军早就打光了,刘‘春’纯粹是‘乱’来。他要发疯,咱们可不奉陪。舅舅,顶不住了,还是快走吧。再迟,只怕连你也要死在这里。”
话还没有说完,刘孔和就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目光刺得二人再说不下去了:“你这是要劝我逃跑吗?”
板凳和桌子没有回答。
刘孔和:“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马上给我上去跟建奴拼命,死在战场上,一是受我军法,自己选。”
说着,他顿了顿:“我会让人押着你们在前面冲锋的,直到看着你们倒下,如此方不负我山东男儿的血‘性’,就算是死,你们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如果我是你们,会选择这种荣耀的。”
两个侄子却同声大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