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解的。”正在这个时候,一个高大的武士走了进来,正是军调处的兴泰。
看到一个建奴打扮的人走进来,阮尚书吃了一惊,他手下的随从也是乱成一团。还半天才现兴泰身上穿着宁乡军军装,这才明白是自己人。
兴泰见了阮尚书却只微微一拱手了事,神态中颇不以为然。阮尚书见他是个鞑子野人,知道他不知礼数也不以为以,反问他方才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兴泰还没有回话,我们的队正就苦笑道:“禀大司马,确实,听戏这种事情却是是赏心悦事,可架不住没日没夜的天,一听就是十天半月。而且,这六个戏子有是出了名的中气足,声音大,耐力好……最最重要的是,唱得实在难听。这几日,别说对面的建奴,就算是咱们也弄得茶不思饭不想,都快疯了。”
“这是什么话,某就听不明白了。”阮大铖不明白,小僧也是满心的疑惑。
兴泰淡淡地说:“大司马若不信,可亲眼看看就知道了。”
阮大铖微微颔:“此地清风抚面,甚是凉爽,听听也好。”
知道有戏可听,不但阮大人的随从,就连小僧也是非常高兴。
很快,就有辛老四就搬了一架长梯搭在那颗大榕树上。还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