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经已经进入叛逆期,虽然心中视傅山如父,却还还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看过去。
傅山摇头:“此言大谬,世子,你这是要让君侯做李自成吗?”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大惊。
孙天经大叫:“师傅这话,我不明白,怎么免除两年赋税就要陷父亲大人于不义了?”
傅山哈哈一笑:“世子稍安勿躁,你听我细细说来。”
说着话,他就背着手同孙天经在镇边城的街巷中慢慢走起来:“世子,我且问你,当年李自成为什么其兴也勃勃,其亡也忽焉?”
孙天经:“理由有二,其一,李闯起兵之后,抄掠地方,屠戮百姓,多行不义必自毙;其二,建奴凶残,清庭如日方中,而闯军战斗力低下,再加上吴三桂投降建奴,开关放东北大兵入关。”
“错,大错特错。”傅山立即打断了学生的话,道:“世子这话不过是人云亦云,都是别人老生常谈说烂了的理由。别说说这种话,某或许一笑置之,你也这么说,我却感到非常的失望和痛心。”
孙天经:“失望和痛心?”
傅山:“对,非常痛心,想不到堂堂傅山费尽心血教授出来的学生竟然也是个庸碌之才。”
这话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