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许会横生枝节,西西里更不会答应。为雷诺重新倒满酒,好言安慰。现在要做的便是把他灌醉,可是这家伙非常能喝,三瓶下肚只是眼睛稍微红了一些。
雷诺身上摸了摸,掏出一块磨得锃亮的怀表,嘟囔着:“可不能晚了。老婆叫我九点就回去侍侯发她。”看着尚有一段时间,这才安下心来。
“咦?频频,您这怀表是?”易水寒很吃惊,雷诺掏出来的这块表与自己在帕克南家庭墓地中弄到的那块几乎一模一样。
“哦?你对这表感兴趣?这可是一件纯粹炼金师的宝贝,我们炼金师的发展方向是为了成为创师,不过有些人就像我对于精神力的修为始终达不到标准,只好一直向着炼金师的方向继续发展下去。其实真正能够一直走下去的人少之又少,比创师稀少多了,就像我这样荒废炼金术地人占了绝大部分,另外一些人因为研究经费不足或是去危险地域取们没实力保护自己也慢慢许诺或是少有成绩,从而使得可以晋升为纯粹炼金师的人万里挑一,这块表是恩师遗物,我本没资格佩带但他老人家对我实在有恩,也算是睹物思人,所以一直放在身边。”一提到炼金方面的事情,雷诺就滔滔不绝,当初见到他时易水寒就有这种印象。
“频频,您来看看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