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让他们能在此将养一、二个月再上路,你看可行?”
虽然是商量的口吻,但王昌龄知道,这只是李清念在故人的份上对自己客气点罢了,实际上就是一个命令,不容违抗,也不容讨价还价,王昌龄当即答应道:“我明日便着手此事,请大将军放心!”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沙州地近况,这时,亲兵进来禀报,‘李泌在门口求见!’
“请他稍等片刻!”
“阳明既然还有事,我就不打扰了!”王昌龄见李清有客,便告辞而去,李清也不留,随即派亲兵去将李泌请进来,
很快,一身道袍的李泌挑帘而入,只见他年纪约三十五、岁,身材瘦高,皮肤白皙、显得血色略有不足,额头异常饱满,一双细长的眼睛总蕴涵着调皮地笑意。
虽然李泌已经次去翰林之位,但李清地礼数却不减,见他进帐,李清立刻起身笑呵呵迎了上去,“李翰林一路前行都不曾理我,今天怎么会有雅兴?”
“我现在已经不是翰林,只是一介平民,大将军不用如此客气。”李泌向李清拱拱手,回礼道:“在下是为广平王之事特来找大将军。”
‘广平王之事?’李清有点错愕,但他立刻便反应过来,神色严肃地走到帐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