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拿来安慰四阿哥的,主子如今被困在这里,又到哪里去想办法,至于皇上……”提到胤,水月收住了话,唯恐说得不好惹凌若难过。
“不碍事,皇上那头本宫相信确实是在想办法,只是难啊,年氏设下的这个局不是那么好破的。”凌若摇摇头将茶盏放在桌上,“其实昨夜那样的情况,皇上只将本宫禁足,已经是顶着许多压力而为之了,再想将本宫拉出这个局,谈何容易。皇上虽贵为天子,却也有许多制肘。”
“皇上不是也疑心二阿哥中的毒吗?说不定皇上那头正查着呢。”水月迟疑了一下又道:“其实主子可以让南秋将真相告诉皇上,虽说只她一人的供词有些薄弱,未必能够服众,但总好过什么都不说。”
“年氏握着南秋一家老小的性命,南秋是绝对不会站出来指证年氏的,除非本宫同样拿她的家人来威胁。”凌若没有说下去,但水月知道,依自家主子的xing子是绝对做不出这事来的。
不过凌若还有一点没说,如今年羹尧正在西北平定罗布藏丹津之乱,为了安抚年羹尧,胤是绝不会治年氏之罪的,哪怕罪证确凿也不会。
所以,她如今最好的出路,是既洗清了下毒的冤屈,又绕开年氏,尽量让这次弘时中毒一事往低调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