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如往常如柳，轻声道：“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如柳越发垂低了头，同样轻声回道：“没有。”
“那你别这里伺候了，赶紧下去收拾，仔细一些，别拉了什么，银子够不够用，要是不够话从我这里拿。回去以后，好好钟粹宫做事，等二十五岁以后你就自由了，想去哪里去哪里。”舒穆禄氏话中不自觉透出一丝羡慕，但很便被她自己给生生扼住了，如今她，没有羡慕权利。
“主子真不要奴婢了吗？”如柳哽咽着问道，泪欲落未落。她这副模样，看得舒穆禄氏一阵伤怀，忍不住道：“我哪里是不要你，只是刚才我骂得你那么凶，又说了那样难听话，我怕你心里不舒服，不愿再留下来。”
如柳一听这话，忙不迭地道：“奴婢不怪主子！主子说得没错，确实都是奴婢不好，若不是奴婢就不会碰到熹妃，也不会有那么后面多事，是奴婢害了主子，呜……”
舒穆禄氏眼圈一红，忙揽了她怀中道：“别哭了，你这一哭，我心里难受了。你都看到听到了，皇后对我不怀好意，皇上又只将我当成一个替身，还有熹妃等人，一个个皆各存心思。若现离开我，对你而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也省得将来被牵连。”
见她这样替自己考